「幹嘛裝成一副受委屈的假惺惺模樣?」這個該死的女人,梨花帶淚的臉果真是夠無辜的了,假如我是個男人,也許我會像她肩上的那雙手一樣,呵護她。但此時我卻像潑婦罵街一樣,大聲對她咆哮著。
「嗚..我沒有..我只是..」沙發上的女生掩著面啜泣著,有個男人在她身邊安慰著她,手抱著她的肩。我沒有去扳開,把本來應該屬於我的懷抱奪回來,像個要不到愛,卻又死不承認的女人。
「夠了沒?她都遭遇到這麼重大的事情了,妳還想怎麼樣?只不過幫她一點忙,妳就這麼小心眼?」曾經是我男人的人,現在卻摟著別的女人對我大聲。嘖,天地反了。
「怎樣?今天你陪她墮胎,以後你要幫她生小孩嗎?」自己的男人陪女人去墮胎,那個女人卻不是我。算了,也不會搞到要墮胎的地步。
三方沉默一陣子,椅子上的兩個人似乎也無力反駁,像是默認一般,詭譎的氣氛,只剩下女子的哭泣聲。